雜感

小孩:如非屬於學校就是屬於山林

Nevval Sevindi

以愛的力量克服恐怖

巴哈廷.卡拉塔斯( Bahattin Karatas )是私人的塞爾哈特( Serhat )高中基金會的創辦者,他曾經整整八年就像是發瘋了一般遊走各地,拜訪每一個角落。當他成為塞爾哈特學校機構的主事者時,他卻把校長之職移交他人。然而, 每當孩子們見到他時,他們仍舊雀躍地向他鼓掌,他們非常愛他。

除了土耳其語外,巴哈廷還會說庫德語、阿拉伯語及波斯語。他對這個地區的認識極為透徹。而且很有經驗且可靠。他曾說:「人性與東方的最大敵人就是無 知、貧窮及分裂。」由此來解釋他與兩位來到學校的庫德族工人黨( PKK ,譯按:此黨在土耳其主張庫德族獨立運動)的學生之間的有趣經驗。由於會說庫德語,他和他們建立起密切的關係,並傾聽他們的問題。他給予他們飲食與落腳的 地方。然而過了十五天,這兩個男孩開始無法無天。他們打破窗子,毀懷傢俱。之後,他發現他們的目的是要激怒校長,倘若他們因此被打或被趕走就可以說:「看 吧!土耳其人就是這樣對我們!」不過,在愛的感化下,他們最後承認:「他們告訴過我們許多負面的事讓我們恨你們。我們想來燒毀這間學校,但我們做不到。現 在我們要回去向他們吐口水。你們將會聽到從萬( Van ,譯按:位於土耳其東部地區)沿路傳來這兒的喧鬧聲。」

在萬那個地區的歷史上,曾經有位女學生考取了哈哲泰佩( Hacettepe )的藥學院。當時仍然存在著不允許女孩繼續受教育的問題。為取信於她們的雙親,這些女孩子們舉辦了討論會。女子高中因此得以創辦。她們也都來到文化中心參 與我們的討論。當我們坐在冰冷的文化中心裡時,她們的熱情溫暖了我們的心頭。

令我們哭泣的信

一位負責統籌地區事務的卡密勒.薩提爾( Kamil Satir )解釋道:「我們並沒有視東部地區為次等地區。所有的資料我們都是用最好的紙去印的。在萬地區的歷史上,從來沒有人能夠通過大學入學考試的第二級。因此當 第一位學生(來自查來揚 [Çağlayan Preparatory Course] 預備科)通過入學考進入畢勒肯特大學( Bilkent University )時,所有人都為之瘋狂。去年時,由於宿舍不夠,我們無法接受二百名學生入學。我們到現在都還在為此事難過。

我亦從未看過像從萬地區來的學生那樣聰明的。我們甚至培育出一位世界冠軍。我們的老師夜晚時會留在宿舍陪學生。學生的房間裡有書桌,他們想讀到多晚 都可以。我們把彼此互動良好的學生安排在同一個房間,並讓他們一齊研究及參與娛樂活動。提供宿舍在這兒是很必要的,因為有些學生是從哈卡利省( Hakkari )的育克塞科瓦( Yüksekova )遠道而來的。」

我們曾看過許多想去山裡(當「恐怖份子」)」的人。在穆斯( Mus )這個地方,有父母跌坐在門前哭喊著:『如果你們不帶走我的小孩,他就要去山裡了。我已死了兩個兒子了;讓我把這個兒子給你們,至少他可以獲救。我有兩頭牛。我要賣掉一條,當你們的奴隸。』

一個從奇茲雷( Çizre )來的學生在信中寫道:『在預備科開設前,我總是把土耳其人看成我們的敵人。但我現在非常喜歡你們。如果你們更早來的話,或許那兒就不會有恐怖活動了。我的叔父到山裡去了;如果你們更早來,他可能就不會去了。』」

當我讀這封信時,就像讀到凱末爾的話一般,我的內心感到傷痛無力,眼淚像雪片一般滾落。「有人參加了恐怖組織,然後迷失了,誰要來解釋這件事呢?斯爾納克( S ı rnak )與斯洛皮( Silopi )地區都需要這些預備科。請馬上開課吧!」

── Yeni Yüzyıl

學校的目的是什麼?

Sahin Alpay

我知道法土拉.葛蘭反對政治的伊斯蘭。我有一些資訊是關於根據其建議在土耳其所開設的學校。但我對於在海外所開設的學校卻沒有任何資訊。

在接受《時代日報》( Zaman )的埃育普.詹( Eyüp Can )的專訪時,葛蘭說,在中亞創辦的學校阻擋了基本教義派在那些國家的流佈。

當我走訪烏茲別克時,我去了一個由土耳其公司管理的學校,裡頭所給予的教育是世俗、民主的教育。統籌者馬赫穆特.巴勒( Mahmut Bal )說,學校裡所使用的教材與土耳其安那托利亞的高中所使用的一模一樣。在這些學校裡工作的老師都很年輕,他們都剛從土耳其最好的大學裡畢業。

── Milliyet , 10/31/96

我正在寫我所看到的

Ali Bayramoğlu

中亞的學校並非由一個中央財政機構管理。它們的創辦人皆來自土耳其的各個城市,並在不同城市裡開設學校。學校裡的老師皆畢業自土耳其最好的大學,他們的教學品質是最優秀的。

這些學校並沒有提供宗教教育。誠然,他們會教宗教,但沒有一位老師受過神學教育。學校擁有設備良好的實驗室與課程,所參照的模式是土耳其安那托利亞的高中。女孩們毋需蓋頭。學校的目的並非把宗教引介成一套基準,而是根據普世的道德標準培育學生。

── Yeni Yüzyıl , 10/31/96

從阿爾巴尼亞到蒙古的兩百所學校

Atilgan Bayar

雖然我知道法土拉.葛蘭社群的架構是自由的,但我仍然以為我會在中亞見到宗教教育,以及他們動員所有力量所擴展的社群。然而當我走訪那兒後,這些先見全被打破了。

我現在知道這些學校並不是由一個單一的公司贊助和管理。而是由許多來自不同城市的企業家所開設。例如,塔什干( Tashkent ,譯按:烏茲別克的首都)的學校是由布爾撒( Bursa )的商人創辦和管理的,而撒瑪爾干的學校則是由艾爾祖姆( Erzurum )的商人創辦。

我拜訪了在塔什干的土耳其大使館,並且詢問我們在那兒的教育顧問阿赫美特.塞夫吉( Ahmet Sevgi )關於這些學校的事。他說烏茲別克的土耳其學校都是根據土耳其共和國的原則授予世俗教育。

但當我訪問這些學校時,卻對於我所看到的感到驚異。許多年輕的老師都是最好的土耳其大學(像博斯普魯斯 [Boğazıcı] 、馬爾馬拉 [Marmara] 及中東科技大學 [ODTU] )的畢業生。而塔什干私立女子學校的女學生們的成果展示,更令我印象深刻。她們會說一口好的英語、烏茲別克語及土耳其語。

突爾古特.鄂札勒( Turgut Ö zal ,譯按:為土耳其第八任總統)在土庫曼深受愛戴。不管我們遇到誰或是跟誰說話,他都會告訴我們他有多麼愛戴他。

在阿什哈巴德( Ashgabat ,譯按:土庫曼的首都)最好的土耳其學校,就是私立突爾古特.鄂札勒土耳其─土庫曼高中( Private Turgut Ö zal Turkish-Turkmen High School )。它擁有現代的語言與電腦實驗室。學生們學習數學、物理、化學、生物、電腦、歷史、藝術史、地理、宗教史、哲學、邏輯學、社會學及心理學、土庫曼史、體 操、音樂及繪畫。科學的學科是以英語教學,其他學科則由土庫曼語教學。

── Hürriyet , 11/1/96

法土拉.葛蘭與學校

Hulusi Turgut

法土拉.葛蘭說什麼?

首倡創辦菁英教育機構理念的法土拉.葛蘭,曾做過以下的評論:

人的因素構成了我們所有問題的根本,因為所有問題的起始與結束都和人有關。教育則是促成零缺點(或是幾無缺點)、運作良好之社會系統,抑或促成在踏進墳墓之前之良好生活的最好工具。關於這方面,就像教導誨人是一份最神聖的職業一般,教育也是對自己國家或民族的最好貢獻。

「當我約莫十二、三歲在埃爾祖魯姆省的庫爾遜魯( Kurşunlu )唸書時,我一手拿著一本阿拉伯文書,另一手則放著一張地圖。我問道:『真主啊!我們怎樣才能拯救年輕的一代,不令他們耗損殆盡?我們怎樣才能成為一個所 有問題都已解決的國家?』我從小就開始計劃這些。我帶著這些夢想長大。我的生命沒有其他目標,我也從未想過我要有一棟漂亮的房子、孩子或一部車。」

「你無法違反自然法則:水會往下流,在一百度沸騰,在零度時結冰。如果我的本質中也有這樣一個特性,而且假如它是無害的,那何妨讓這個種籽自然地萌 芽茁壯?就像一個人懷著為國家民族服務的使命感與目的長大,倘若現在這個服務要透過教育開始,則我對教育的興趣就會宛如水流、日昇日落、以及世界的活動般 自然了。」

「我沒有權力、資本或軍力。我唯一擁有的就是對服務人群永無停歇的愛與熱忱。我只能向那些留心我忠告的人解釋這些,並給予建議。無論如何,這種服務就像是『尋求真主認可的大市集』。」

土耳其不能被從世界上割離。當它被割離時,就會像一枝與樹斷開來的樹枝─它無法活下去,因而乾枯。土耳其必須與全世界整合在一起。而在這樣的整合 中,最能與我們建立誠心關聯與親近的國家,就是那些中亞國家。從某方面來說,我們都是從同一個幼苗長出來的樹枝。這是為什麼我要我的朋友們前往那個地區的 原因。不過,或許這也只是一場白日夢罷了!

「忠誠的土耳其人都支持這個理念,於是一間間學校有如雨後春筍般在中亞開辦起來。其中有些現在已能自己支撐。倘若我們沒支持它們到現在,它們在那兒絕對不可能開花結果。我們有過機會,並試著藉由相信機會善用它,以及意識到我們的責任。」

「土耳其需要啟發。我們需要給予我們的朋友方向。那些興建清真寺的人過去都想在寺旁開設《古蘭經》課程。我則說:『清真寺固然好極;我們對它絕對懷 有最大的敬意。然而,如果你們能開設學校那就更好了!』我們的國家需要卓越與受過良好訓練的技術人員與社會科學家。我打從最初就試著建議我的朋友們。我從 未主動努力干涉這些事。我從未要求一間房子和在今世裡的家。我投身教育中,用的是我朋友對我的信賴,好像我是他們的信用卡一般。我帶著我的好友們的好意志 做這些。」

開辦

法土拉.葛蘭善用柏林圍牆倒塌( 1989 年 11 月)與蘇聯解體( 1991 )的時機,指引他的聽眾到這些前鐵幕國家。中亞有突厥人,高加索地區也有血緣相近的民族,而巴爾幹半島則有前鄂圖曼人。

於是, 1989 年 11 月,法土拉.葛蘭在伊斯坦堡的素萊曼清真寺佈道時,忠告他的聽眾前往中亞。

一個新的商人團體於 1990 5 28 日啟程

三個新國家

這個商旅共有三十七名成員,他們穿過亞塞拜然前往烏茲別克,再從那兒到哈薩克與塔吉克。他們與當地的接觸和予人的印象導致了好結果。這個第二次旅程是一次巨大的成功。

土耳其的企業家們在法土拉.葛蘭的建議下決定往外拓展。許多人在不同城市成立公司。他們出發去找尋在中亞國家裡的新的可能性。

已故的土耳其總統鄂札勒亦展開其最後一次拜訪那些學校的旅程。

1993 年春季,他先旅行至巴爾幹,然後才前往中亞的各個突厥民族共和國。當他離開巴爾幹時已是疲累不堪。事實上,他前往這些新獨立之穆斯林國家的旅程中,連走在 街上或在清真寺裡禮拜都有困難。當他從禮拜毯上起身或爬樓梯時,州長謝里夫.艾爾詹( Şerif Ercan )即曾試著扶著他的臂膀幫助他。

1993 年 4 月 5 日,鄂札勒即將展開中亞之旅。他希望能夠組成一個大型的代表團,企圖帶領一些受到私人邀約的人同行。這是他最後一次的旅程, 1993 年 4 月 17 日,在他返國二十四小時之後,便與世長辭。

鄂札勒在其他國家亦展現相同態度

學校的擁有者

許多公司紛紛在土耳其成立,他們是要去創辦學校的,如今他們已廣佈在中亞的五個國家裡。這些公司向土耳其國家教育部申請,並獲得開設這些學校的許 可。之後,他們便開始挑選要去那兒服務的教師團。教師的總數至今已超過四千位,他們全來自土耳其最頂尖的大學,年紀介於二十二至三十五歲間,他們都受過高 等的科學訓練,並能掌握完美的英文。

以下為其中一些公司的名字: Çağ Öğretim İşletmeleri A.S. 、 Selale A.S. 、 Eflak A.S. 、 Kazak Türk Liseleri Genel Müdürlüğü 、 Sebat A.S. 、 Silm A.S. 、 Taşkent Eğitim Sirketi 、 Serhat Eğitim Öğretim ve Sağlık Hizmetleri A.S. 、 Tolerans Vakfı 、 Ufuk Eğitim Vakfı 、 Toros Eğitim Hizmetleri Turizm ve Ticaret A.S. 、 Karaçay çerkeş Toros Eğitim Hiz. Tur. Ve Tic. A.S. 、 Palandoken Eğitim Öğretim Hiz. A.S. 、 Dunae 94 Sti. 、 Özel Burg A.S. 、 Dostluk Yurdu Derneği 、 International Hope Ltd. Company 、 Balkanlar Eğitim ve Kültür Vakfı 、 S.C. Lumina SA Sirketi 、 Gülistan Eğitim Yayın ve Ticaret Ltd. Sti. 、 Sema Eğitim Öğretim İşletmeleri A.S. 、 Türkiye Sağlık ve Tedavi Vakfi, Yayasan Yenbu Indonesia Vakfı 。

亞塞拜然

畢業自伊斯坦堡科技大學( Istanbul Technical University )的突蘭.奧茲托普拉克( Turan Öztoprak ),是亞塞拜然所有土耳其高中的總理者。他解釋這份工作說:「我們正在我們的學校裡教育將近二千名的學生。即使我們學校仍然非常新,但卻有極高的標準。 1994 年在保加利亞瓦爾納( Varna )舉辦的世界生物奧林匹亞大賽( World Biology Olympiad ),我們的學生即拿下二金一銀一銅的佳績。還有另一個團隊也曾在生物奧林匹亞競賽( Biology Olympiads )中贏得冠軍。而 1994 年的世界環境計劃競賽( World Environment Project Compertition )中,我們的學生又再次獲得很高的分數。」

「亞塞拜然由於極端派活動的擾攘而陷入危急之中。他們的官員因此調查我們,但也因此對我們疑惑盡釋。如今整個系統趨於穩定,人們也開始相互信任。是我們學生在世界競賽中的成功為這個工作加上了冠冕」

土耳其傳統為吉爾吉斯的家庭帶來和平

如果我們一開始就說:「吉爾吉斯的土耳其學校把破碎的家庭統合在一起。」你們一定會問他們是怎樣做到的?事實上,吉爾吉斯的家庭並非因為家人在遠方的工作才導致四分五裂;造成家庭破碎的原因是由於離婚與 抛 棄。所以這是一個困難的工作,但土耳其老師卻令其大功告成。

吉爾吉斯土耳其學校的總理人育潔勒.博茲庫爾特( Yücel Bozkurt )一開始就說:「我出身自社會民主黨的家庭。我自己也是社會民主黨員與阿塔土爾克( Atatürk ,譯按:即土耳其國父凱末爾)的追隨者。」他提供了一些有趣的資訊。讓我們聽聽他的說法。

「在這些地區裡,當孩子們到達某個年齡時便會離開家庭,然後幾乎與父母斷絕連絡。所以當孩子們不照看父母時,他們的父母便會孤老至死。我希望從現在開始,我們在吉爾吉斯的學生會在他們的生命中回頭看看他們的父母。」

「許多人從年輕時便染上酒癮煙癮。我們試圖透過舉辦討論會來說明這些不良嗜好會如何危害健康,好將學生導離這條道路。我們和他們的父母通力合作,並已獲致良好成果。」

阿富汗的土耳其學院

在土耳其獨立戰爭時支持我們的友善民族有兩個:一個是阿富汗人;另一個是印度次大陸的穆斯林。

今日的阿富汗有四個土耳其學院。這些教育機構的總指導人是畢業自埃爾祖魯姆之阿塔土爾克大學( Atatürk University )的穆斯塔法.伊勒馬茲.艾登( Mustafa Yılmaz Aydın )。艾登自己也是老師,像他那樣在阿富汗服務的老師共有五十名。讓我們聽聽他談談在那兒冒著生死之危的工作狀況。

「在這場尚未結束的戰爭中,我們大部分都仍是戰爭的先鋒。但是這不會持續很久。雖然戰況挾帶著恐怖走下去,但我們的教育計劃卻是風雨無阻。更早之 前,我們的前大使畢勒格.詹可萊( Bilge Cankoray )曾來訪問我們學校。姑不論我們所面臨的所有負面狀況,至少我們因為我們在這裡的服務而感到快樂。」

土庫曼

土耳其企業家在 1992 年進入土庫曼。五年內,首都教育公司( Başkent Eğitim Company )在這個兄弟國中建立了二十個教育機構。這些土耳其學院歷經兩年的實驗時期。 1992 年,曾經建立與土耳其的安那托利亞高中相彷之土庫曼─土耳其高中的突爾古特.鄂札勒,來此測試學生的就業課程與系統的品質。其結果成為未來其他學校的參考 指標。土庫曼教育機構的統籌者賽以特.恩姆貝( Seyit Embel ),提供了相關的重要資訊。

他說:「今日我們在土庫曼有二十個教育機構。最後五個是應土庫曼總統土克曼巴什( Turkmenbashy )的要求而成立的。他非常喜歡我們的教育體系和學生的成就。當我們的學校十五歲時,他要求總統德素萊曼.德米瑞勒(( Süleyman Demirel ,譯按:為土耳其第九任總統)再開辦一家新學校。我們的校長把這個任務轉給我,然後我們就說:『我們會如您所願』。」

「我們在那裡的學校中教俄語、英文、以及土庫曼與土耳其腔的土耳其語。」

「大部分的土耳其學校皆與安那托利亞高中相彷。其中一家是國際土庫曼─土耳其大學。在這些學校裡受教的學生總數達 3757 人。我們的學生包括來自八個不同國家的年輕人。而在一次訪問中,總統土克曼巴什告訴我們:『你們正在培育土庫曼的真正財富。歷史將會把你們寫下。』

我在土庫曼─土耳其學院第一次的畢業典禮中真誠地恭喜你們。我祝所有畢業生有一個燦爛的未來與快樂。千萬不要忘了你們是廓爾古特.阿塔( Korkut Ata )、奧古斯汗( Oguz Han )、廓爾歐魯( Koroglu )、山戛爾蘇丹( Sancar Sultan )、優努斯.艾姆雷( Yunus Emre )、馬赫穆特古麗( Mahmutguli )以及其他成千上萬像他們一樣之偉大人物的後代。讓我們為這些在歷史上寫下不朽篇章之英雄的靈魂起立吧!

打從我們獨立自主的第一天,土耳其共和國及其人民便對土庫曼伸出援助之手。我在此很自豪地強調,我們國家在獨立中立的這些年所獲致的成功,是由於我 們突厥兄弟對我們的特別支持,他們的語言、宗教與道路皆和我們相同。這份支持可以在我們給予年輕一代的知識與好禮儀上看得更清楚。在我們國家裡的十五所土 庫曼─土耳其教育機構的成功、以及上千名在土耳其共和國內受教的土庫曼年輕人,都是這份支持的最好範例。

土庫曼學生─世界冠軍

「我們已在土庫曼培養出許多冠軍。兩年前在烏克蘭舉辦的世界生物奧林匹亞競賽,土庫曼贏得雙金雙銅的佳績。團體成績也拿下第一名。」

「我們給予符合世界標準的教育。我們的學生上土庫曼語、土耳其語、英文及俄語。事實上,土庫曼政府已建立了高教育標準。他們注重科學。今年的世界數學奧林匹亞競賽,土庫曼也贏得了一金三銅。」

哈薩克

目前已有超過五千名的學生在由土耳其企業家於哈薩克成立的教育機構中唸書。學生們學習完美的土耳其文和英語。老師們則是來自土耳其最好大學的畢業生。

在烏茲別克的二百名土耳其老師

烏茲別克於 1991 年 9 月 1 日獨立。一年後,布爾薩( Bursa ,譯按:為土耳其西北部大城)的商人來到這個國家。該地的西林姆法人團體( Silm Corporation )代表與烏茲別克國家教育當局的會談取得了正面效果。雙方達成共識簽訂合約。首先成立的便是塔什干的男子高中。

在鄂札勒訪問烏茲別克後,西林姆已予人「永續服務」( continue service )的印象。在烏茲別克部長會議( Council of Ministers )的特別管理下,土耳其學院的數量立刻增加到十八所。

蒙古

年輕的土耳其教師在 1994 年 8 月 31 日就進入蒙古,這遠比土耳其政府早得多。蒙古事實上是我們的「故鄉」。第一個使用 "Turk" 這個名字的著作─ Orhan Kitabeleri ,就是在這個國家中找到的。

蒙古在土耳其歷史上被稱為 "otuken" ,在新石器時代即有人居住。這塊土地後來陸續成為匈奴、突厥、以及塔塔爾人的故鄉。大約一千三百年前,遊牧的突厥人在此建立第一個突厥國家─東突厥帝國( Gokturk Empire )。

想在這裡開設學校的土耳其企業家帶了二十七名教師出發。他們帶了所有的東西,舉凡從教學教材到粉筆、土耳其語和英文課本、以及藥品。在統籌人素阿 特.托普拉克( Suat Toprak )的帶領下,成立了六所土耳其學校。這些學校也在總經理胡賽因.卡拉庫斯( Huseyin Karakus )的管理下,在蒙古贏得了聲譽。透過這些學校,原本在地理位置上距土耳其有迢遙之路的蒙古忽然變得近了。土耳其總統德米瑞勒於 1995 年 9 月 13 日拜訪這些學校時,那些蒙古孩子即唱著土耳其的國歌與他相見。

胡賽因.卡拉庫斯提供了關於學校的資訊:「今天在蒙古約莫有五十名土耳其教師,他們正在教導大約五百位學生。另外還有三十八名蒙古教師。一些土耳其商人則接收了那兒的麵包市場。」

巴基斯坦

當帝國主義者的目光在獨立戰爭時牢牢盯住我們的土地、想要完成塞佛爾計劃( Sèvres plan )、使我們分崩離析時,一些遠方的真摯朋友們卻竭力給予我們經濟支援,即便他們也遭遇經濟困難。他們就是尚未獲得獨立自主的印度穆斯林。去年,巴基斯坦人 慶祝獨立五十週年。我們也熱切地準備我們共和國的七十五週年慶。我們熱愛公眾的人們來到了這個國家,不久即開設了四間學校。

波士尼亞及赫塞哥維納

開在波士尼亞的學校校長艾斯雷夫.德米爾( Esref Demir )解釋道:「我們的訪客之一─波士尼亞及赫塞哥維納的總統阿里亞.伊塞特貝戈維奇( Aliya Izzetbegovich )告訴我們:『我祖母是伊斯坦堡的玉斯庫達爾( Üsküdar )人。』的確,在波士尼亞有許多與我們很親近的人。很多波士尼亞人說土耳其語。而我們在學校裡教授土耳其腔的土耳其語。去年,我們帶了一百五十位學生到土 耳其的伊斯坦堡去唸土耳其語和英文。」

我們在布加勒斯聯合家庭裡的學校

1994 年,有一些土耳其商人進入羅馬尼亞;羅馬尼亞也是許多土耳其人的家鄉。由於一封土耳其總統德米瑞勒寫給當時羅馬尼亞的總統伊恩.伊雷斯古( Ion Iliescu )的信,這扇有誼之門才被打開。

這些學校是 S.C. Lumina SA 的財產。這些教育機構的名字是 "Liceul International" 。而第一所學院開設於康士坦沙( Constanza ),那兒有許多土耳其人;第二所則是開設在首都布加勒斯。這些教育機構的主事者是畢業自伊斯坦堡技術大學的機械工程系的薩辛.杜爾瑪斯( Sahin Durmaz )。

杜爾瑪斯說:「我們這裡的學校共有三百六十二位學生就讀。行政和助理人員、以及四十二位老師皆來自土耳其。另外還有一百五十名羅馬尼亞的老師。我們 康士坦沙的學校有八十四位羅馬尼亞的基督徒學生與五十八位土耳其人。在布加勒斯的高中裡,則有一百名羅馬尼亞學生與六名土耳其學生、以及兩位印尼外交官的 子弟。」

「土耳其大使館的子弟則進入 1996 年創辦的素萊曼.德米瑞勒小學裡就讀。」不算幼稚園的話,那是八年的課程。一百一十二位學生中,有五十九位是土耳其人。我們在羅馬尼亞的商人,也把他們的孩子交給我們。」

「我們的學生來自各個國家。例如,捷克、印尼、剛果、南非、印度及伊朗之外交官與商人的孩子都在我們的屋簷下就讀。除了羅馬尼亞文外,我們也教土耳其語和英文。

阿爾巴尼亞

如果我們要說我們開設的學校中最不尋常的是哪些,那我猜阿爾巴尼亞的學校應該離答案不遠。為什麼呢?因為其中有一所位於地拉那( Tirane ,譯按:阿爾巴尼亞的首都)的戰爭學術總部( War Academy Headquarters )裡。當然還有更多學校。但此校中的物理學教授雷傑普.麥達尼( Recep Meidani )是現任的阿爾巴尼亞總統。

畢業自安卡拉技術教育學院的易卜拉欣.艾竇安( Ibrahim Aydoğan ),是阿爾巴尼亞教育機構的主事者。艾竇安提供了許多有趣的資訊。

「或許我們開的這所學校,是全世界第一個開在軍事機構中的平民學校。我們設立於那棟建築物內。孩子們同時接受成為士兵的訓練。當學生們在裡頭就讀時,士兵們則在外頭接受軍事訓練。」

「我們在地拉那的外交官已聽說此事。事實上,主領事梅廷( Metin )先生相當驚訝。他問道:『你們如何管理這些?』」

「在梅赫美特.阿吉夫( Mehmet Akif )男子高中裡有 230 位住宿生;女子高中則有 250 位住宿生。另外,在突爾古特.歐札爾小學註冊的學生也有 450 名。」

與日俱增的大學

由土耳其企業家在各個國家創辦的大學與學院的數量,每天都在增加。

而這間大學自 1993 年開辦以來,現在已有 750 名學生。那兒亦設有預備科,課程分由土耳其語和英文教授。

學生們必須通過入學考試。每年約莫有七千名學生申請入學,但只有百分之十能被錄取。有些學生可以拿到獎學金。如高加索大學即提供工程學、經濟學、行政科學、開放教育以及神學等學院。

今年,黑海大學有 157 位學生。以英文授課。來自俄羅斯、亞塞拜然、土庫曼及土耳其的學生則由喬治亞的學者們授課。

而這所大學是為響應 1994 到 1995 年的學校年所設立的,學校裡以英文、土耳其文、土庫曼語及俄語提供教育。它有 420 名學生,主要設有經濟學、行政科學、教育及工程等學院。預備科的教育則以四種語言授予。大學亦附設男生、女生宿舍。近來,有 123 位土耳其學生在這所大學裡就讀。

而另一所由土耳其總統素萊曼.德米瑞勒和哈薩克總統努爾蘇丹.那札爾巴耶夫( Nursultan Nazarbayev )創辦於 1996 年的一次重要慶典中的大學,則設有英語和經濟學系。未來幾年則規劃了更宏大的架構。同樣地,在法拉比州立大學( Al-Farabi State University ),有 53 名學生正在就讀土耳其語文學系。

高等教育機構

以下學校為正在各個國家內增設的大學和高等教育機構: Alada Univeristy (吉爾吉斯)、 Mogul-Turk Construction Technical School of Higher Learning (烏蘭巴托,蒙古)、 Pak-Turk International School and College (巴基斯坦;伊斯蘭馬巴德的高等教育機構)、 the Yari Islamic Institute of Higher Learning (保加利亞)、 the Derbent Humanitarian Institute (達吉斯坦 [Daghestan ,譯按:為前蘇聯共和國之一 ] ;五年學制,包括預備科)、 Economics-Administrative Sciences Faculty and Orientalism Faculty (預備科與五年學制)、 the London Meridian College (英國;高中後兩年課程)。

── Yeni Yüzyıl Daily , 1/15-2/4/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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