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耳其式伊斯蘭」之表述

這種表述可能會與伊斯蘭的普世性有所衝突。因為伊斯蘭是人類的宗教。倘若不是,土耳其人即便保護其風俗和傳統周全,亦無法如此熱切地進入伊斯蘭。易司馬 儀.哈米.達尼希孟德( Ismail Hami Danişmend )即指出,千帳以上的土耳其人在第九、第十世紀時倏忽成了穆斯林。在此我想要插幾句話:

伊斯蘭在麥加和麥地那出現,然後傳往亞洲。雖然當它朝亞洲前進時曾經進入東安那托利亞,但它真正在安那托利亞傳佈和建立,則是中亞突厥人的作為。整個伊斯蘭世界都蒙受麥加和麥地那的福澤。而第二個令我們蒙福地方的就是中亞。

我們的許多事物都是由中亞而來,諸如「聖訓」( hadith )、《古蘭經》經註( tafsir )以及法理學,抑或因為第四、第五世紀時,那兒出現了許多復興運動。在那段早期時光中,伊斯蘭在不違背《古蘭經》、「順納」( Sunna )、「公議」( ijma' )及「合法的類比」( qiyas ) 的情況之下受到保護和發展。「合法的類比」對社會道德、心理性格以及社經狀況的影響是不容否認的。而社會結構的影響亦不能否認。土耳其民族是在開放詮釋的 範圍裡詮釋伊斯蘭。由此觀點,伊斯蘭的光譜是極其廣闊的,它是偉大國族的宗教;也因此我認為「土耳其式穆斯林」( Turkish Islam )這個名詞是合適的。另一方面,除了對《古蘭經》和「順納」的深沈摯愛,突厥人也以開放的態度看待蘇非主義( Sufism )─伊斯蘭的精神生活。蘇非主義在突厥人中間的傳播遠比其他民族深遠。

── Eyüp Can, Zaman daily , 8/13-23/95.

對我而言,成為穆斯林是必須的,因為它涵蓋了我在今世和後世的幸福。然而在我所相信的總體思維與認知中,正如同我們的一位知名詩人所陳述,土耳其民 族在成為穆斯林後,才將其真正的價值建立在堅實的基礎上。也唯有在成為穆斯林後,突厥人才達於極盛,成為一個國族。我就是從這個層面把我自己看成穆斯林突 厥人。我從未想過把這兩個身份分開。成為穆斯林是我在今世和後世幸福的唯一保障。但我不認為我的土耳其身份和穆斯林身份是分離的。同時,我各種族主義是風 馬牛不相及的。

伊斯蘭從其原則層面來看是普世的。我可以詮釋細節。我的淺見是,土耳其國族已經對那些開放讓人詮釋的事情解釋得很好了。如果鄂圖曼的寬容依舊存在於 這個世界上,我相信那將是對話的極好基礎,而且不光只是給穆斯林,還提供給全人類。在這個越來越全球化的世界裡,開放對話和交流是至關緊要的。

── Ertugrul Ozkok, Hürriyet daily , 1/23-30/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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