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信息时代和文明之间的冲突

正如过去的(人们)推测未来的今天一样,一种新的未来观认为未来将成为一个信息时代。这一类用这种方式谈论未来的人我们可以称之为未来主义者,这些以谈论和猜测未来为主的人就好像他们自己是第二个千年的哲人一般,然而,恰恰相反的是,众多此类的推测只是在毫无变化的把过去的历史重新重复一次并且加上一些个人的看法之后得出的结论,并且把这种结果当成了对未来的预测,这种预测毫无价值也没有任何的根据。换个说法来讲,我认为这种主张的结果刚好满足了有些期待从祈祷中实现自己愿望的人的依托和目的。因此,当这种"未来将会如此"的宣称所引起的结果与这些期待这个结果的人在方向上产生一致的时候,这些期待最终变成了(这些人的)目标和方向。一旦目标被确定下来之后,各种各样朝这个方向奋斗的策略和行动会应用而生,并且会为了它的实现而不遗余力地去奋斗。我想这就是问题的关键。

伴随着对这个问题的认识,一种在目前的现代社会中延伸先知传达真主的信息和预言使命的接班人就随之产生了,诸如,Muhyinddin Al-Arabi(姆赫伊定,艾黎,阿拉伯)(1)、Al-Ghazali(艾黎,嘎哈泽利)教长、Rabbani(热巴尼)教长、Mawlana Khalid(麦乌力阿纳.克哈里的)和Bediuzzaman(柏德乌泽曼)。我们希望这些(先知)使命的接力者们在未来的日子里能够为建立起一个真正预言的传递和复兴打下坚实的基础。同时希望这种传递能够周而复始的存在,虽然先知不能重现,但是伊斯兰传递者们纯洁的思想将不断在生命中延续。

但是,除此(先知使命传递者的预言)之外,就如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许多事物之间存在着因果关系和各种行为必须符合许多标准一样,如果我们的行为不服从和顾及这些法规,我们就会很容易陷入决定论的泥潭。然而,穆斯林会使用他们自己的意志并足够谨慎的行事,这样从外表来看穆斯林好像只是在依律行事。从另一方面,穆斯林从这种行为中获得的结果是穆斯林应该完全依托于真主的意志并服从他,这便是外界的人会认为他们(穆斯林)完全拒绝原因。以这样的生活方式去做事情说明,一方面周密的工作计划并付诸实施的过程和结果都非常重要。另一方面,他们会担心陷入被全能的安拉厌弃的错误之中,从而完全理解他们的成功不单单是来源于自己的个人努力,最主要的是所有的成功直接来自于真主的恩赐。

在这样决定问题之后,我们关于未来的想法就能在以下观点中得以概述。在未来,每件事物都将并入知识的轨道当中,而且在一段时期内,那些被我们所忽略的处在黯淡中的视野将会再一次重现希望。在很大的程度上,我们曾忽略了在第四和第五世纪A.H(公元622年穆罕默德由麦加到麦地那的迁移,此年即定为伊斯兰教纪元)期间以古兰经为基础而获得的科学知识,并且感受到在我们背后支撑我们站立的最为重要的原动力。就我个人而言,我总是为MADRASSAS放弃苏非主义而感到悲哀,这可以称之为一种伊斯兰的精神生活。后来他们对科学和实践的兴趣颓减了,从而导致我们远远地落在了那些按照先进科学的方法发展的国家。所以我们应该弥补过去的疏忽,把未来建立在知识之上,一切都会因为知识而变得强壮有力。

在物质世界变得越来越小,时空变得越来越短暂的现今时代里,知识的地位将是举足轻重的,现在最为迫切的是我们要认清我们是否为迎接这样的一个时代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今天,在世界上有很多科学家分布在不同的国家里,但是依我的拙见,即使他们联合起来一起共同努力工作,他们也还不足以建立一个崭新、幸福的世界。因此,今天需要有一种新的思维方式,一种接近科学的新途径,一种新的生活哲学体系和新的教育制度将新一代人从各个阶层中动员起来,从幼儿园到中学,从中学到大学。因为,在未来,每一件事物都将从知识中获取能量,所以也只有以这种努力才有可能为未来建起知识的殿堂。

亨廷顿的主张

关于亨廷顿对于文明冲突的观点,我觉得,与其说那是关于对未来的评估还不如把它看作是一种现实主义,这些观点在我看来好像试图决定新的目标并在这些目标的框架内来影响公众的意见。直到苏维埃共和体(the Soviet Block)的解体为止,东西方之间、北大西洋公约组织(NATO)也或是华沙公约(the Warsaw Pact) 国家之间一直存在着一些意见冲突。这时,新的敌对阵线自然而然的诞生了,冲突就以宗教和不同文化差异的驱动下在一个文明的社会里酝酿开来,并且为了统治阶级扩大自己的力量铺垫了一个新的基 础。

实际上,直到现在为止,冲突被某些权力中心所渴求。人们不得不为猜想中恐怖的敌人保持高度的警惕;这个虚构的敌人比真的敌人更具有影响力。人们就是以这种方式来为各种各样的战争做着准备。

实际上,没有任何一个纯洁的信仰是建立以冲突为目的基础之上的,无论是由Moses(摩西)或者Jesus(耶稣)所代表的宗教,还是由Muhammad(穆罕默德)所代表的宗教,他们都是在和平之上的。正好相反,这些宗教,尤其是伊斯兰教,严格地反对混乱、背叛、冲突和压迫。伊斯兰代表着和平、安定和美好。因此,在一个以和平,安定与建立和谐的社会为基础的宗教里,战争与冲突是被否定的。在特殊的场合下人人都有自我防卫的权利,就好像我们的身体在受到细菌的侵入时(免疫系统)努力的想清除它一样,但是也只能依照某种原则而进行。伊斯兰教始终呼唤和平与仁慈,认为战争是次要的。制定规则的目的就是为了平衡和限制它(战争)。举例来说,伊斯兰教把正义与世界和平作为一个根本:

你们决不要因为怨恨一伙人而失去公正,你们当公道,公道是最近于敬畏的"(古兰经 筵席章5:8)

伊斯兰教的发展是基于一个明确的原则基础之上的防御之路,为了保护信仰的自由、生命、财产、思想和自己的子孙后代,就如同现今社会所拥有的法律系统一样。基督教,作为一个倡导"纯爱"的宗教,从一开始就明确地谴责战争,而且没有放弃任何这个关于人类和历史真实的规则。但是它也没有能够阻止世界大战(the World Wars)、百年之战(the Hundred Years' Wars)以及长崎和广岛事件( the Nagasaki and Hiroshima)之类的战争发生。亨廷顿和有着和他一样见解的人,很不幸地是把未来建立在冲突之上,并且把(统治阶级)能够持续和巩固自己的统治计划寄托在战争和冲突之上。

伴随着真主的赐悯与仁慈,我们将竭尽所能地使宽容和对话之风继续吹拂;这一沁人心怀的和平之风已经刚刚开始刮起,并且大有润泽世界的趋势。如果真主意欲的话,我们将会证明这些学者的预言是错误的。我们相信宽容之风足以淹没致命的武器,足以征服机械化的军事组织和可能出现的任何一种相对事物。其实,社会的每一部分正快速传递和领悟这个崭新的讯息,而这个讯息其实是根源于过去,藏在先知的信息中,是对当今为爱而奋斗的人们的神圣恩赐。以此来看,我们的政府就应该最大可能的提倡宽容与对话,并且为整个世界作出一个表率的作用。这样的表率作用能够鼓励人们团结一心,并且凝聚具有相同基础的人类的价值,如若真主意欲,人类在面临末日之前将享受又一个春天。


[1] Muhyiddin ibn al-'Arabi (1165-1240):有着崇高声望的苏菲主义者,他写的《马克堪启示录》al-Futuhat al-Makkiyah [Makkan Revelations] ,苏菲主义信仰和教条的十二卷的百科全书,这书被认为是伊斯兰深奥的科学纲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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